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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dmin - 书生,情报局长
我是这条巷子里最便宜的女人,第一个来见我的男人,甚至只带了三个罐头。

「我每次来见你我都想。命都吊在到悬崖边上了,去他妈的礼貌教养,我也想和他们一样花了钱买快活,可我——」

「可我怎么能、怎么能……」

他把脑袋轻挨到我的脑袋上,眉心相对,他最后的半句话重重刻进了我心里:「我怎么能只拿三个罐头,就买走一个好姑娘的身子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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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平城的子母巷阴冷得很,最便宜的暗娼都挤在那一溜瓦房里。

「小塘姐,我昨晚自己用镜子看,我下边长了好些红色的小斑点,吓人得很呢!」我被白璇堵在门边,我猜她又是来借钱的。

不是我不想帮,只是城外一江之隔的地方刚交上火,我自顾都不暇的。

这年头实在是太乱了。

大清皇帝没了、总统没了,出了这军那军的,也不知道谁要来掌这些河山,白白让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成了被洪流卷死的蚂蚁。

而我们这起子流窜来的女人,没田没钱,不得已做起暗娼生意的,或多或少身上都有些病。

我念着同乡之情,已经借过一次钱给白璇了。但我见她取了药来喝不见好,估计八成是没钱熬到治好的重病,添再多钱也没用的。

于是我心一横,提着水桶往更幽深的楼洞子里走——我来得晚,只剩几间犄角旮旯的屋子能容身,因此遇不到客人,纵便此时想借也没的钱借了。

「那你可要多洗洗干净,怕是阴湿蛰出来的疹子。」我绕过白璇,不敢抬头,直直往里走。

好几步后,我才听得白璇在后边幽幽感慨:「希望这些兵爷们打个胜仗吧,发了饷总能来可怜可怜我们。」

她向自己的屋子里走,苦中作乐地哼起一个调子。

我听得出,那是上海滩有名的女歌星白光的歌:《魂萦旧梦》。

「花落水流,春去无踪

只剩下遍地醉人东风

桃花时节,露滴梧桐

那正是深闺话长情浓

……」

可不正是桃花时节呢。

我门前就有一棵桃花树,歪歪扭扭夹在巷道里,粉白的花瓣飘在青苔结块的石板上。

不消十分钟,便有楼上的女人泼下刷锅水来,污了风雅。

我刚煮完野菜吃,看一眼那棵歪脖子桃花树,呆呆坐在屋子里。

斜前方的窗子只有井口大,屋里很暗,我呆愣了会儿后打开了门,如是就能看清屋里的耗子了。

我与耗子大眼瞪小眼,米缸空空,谁来都得饿着。

出神间,我听到有炮火声若隐若现,自江边传来。

听的时间长了,甚至有几分像鼓点。

也不知是我幻听来的,还是白璇隔着几座破院还在唱,我总是能听到那串呕哑嘲哳的调子。

我蓦地想起第一次见白璇,那鹅蛋脸的小姑娘向我做自我介绍:「我叫白璇,白光的白,周璇的璇。」

我猜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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